即使傑奇再三告訴我,某人某個動作必是不經意的。
憑著我相信的自己的直覺(往往在自己都要動搖的時候被確認為真的直覺)
以及自以為對一些人事物的了解,
我還是沒辦法完全被說服。
於是某事又像鬼魅一樣陰陰鬱鬱地纏繞在我的天空中,甩也甩不掉。
像濃霧一般說不真切是什麼,卻又捉不住,撥不開。
今天中午到Starbucks買了一張卡,點了杯超大的焦糖瑪琪朵
(焦糖摩卡對我已經不夠力了),k完一本L的小說。
之前看過兩本L的小說,很奇妙的,故事總有一些東西能夠對映到我身上,
這本只有幾個段落幾句話,但前兩本有好些情節,甚至角色我都能找到 mapping。
不知道是這家 Starbucks 本來就沾著些回憶,
(連從玻璃上的反光看到自己的停車位都讓我怔忡了一會)
抑或是上面提到的某事,一直像細針般戳刺著我的神經,
我無法否認或忽略在這溫和陽光宜人的下午,我仍些微低落。
我挑了個有陽光的桌子,這樣的下午,沒有必要坐到有殘影存留的位子,
冀望在空氣中看到離開很久的笑容。
更何況,那個位子已經坐了個翻著書的學生。
小說總有個 happy ending。即使不是個快樂的結局,頂多只是遺憾。
”只是遺憾”,說得輕鬆。遺憾不輕鬆的,有時甚至沉重地讓人無法呼吸極欲嘔吐。
但是比起其他一些我不想舉例或細數的東西,
總忍不住回嘴說”至少如何如何…”的欲望。
痛苦無從比起的,我知道。
所以在我心頭冒出”至少如何如何…”的聲音抱怨那終究只是個小說同時,
那某幾句話,幾個片段還是挑動了我的淚腺。
我草草地在白紙上寫下零碎的思緒,卻仍茫然。
很茫然。
我大約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卻還是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