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Berkeley 巧遇 Waterhouse
Nov 14th, 2005 by Ashley
星期六下午跟 Lena 去 Berkeley 晃晃。
Telegraph Ave. 是一定要逛逛的。
這次我真的走進了 Bay King,
並買了一個 custard 一個 crossant,卻不若記憶中香甜。
也許是記憶總輕易地美化事物,也許當時的點滴滲入了關於 Bay King 糕點的印象,
因此記憶中它們的層次分明又鬆軟,glazing甜蜜而入口即化。
我們走在越來越擁擠的 Telegraph 上,
(比賽結束,街上被身穿藍黃相間的Cal學生與身上紅黃相間的SC學生佔滿。)
我們逛了 Moe’s 和 Codys,
不意間經過一家賣海報與畫的店,我央 Lena 跟我進去看看。
瀏覽著怎麼看也看不完的畫,我懊惱著自己記不得 E. Hopper,L. Andrea等的名字。
在牆上看到了 Rene Margritte 的 The Son of Man,慶幸自己沒有一時衝動標下它,
那幅有趣是有趣,放在我房間多半少不了招來一些有趣的目光,
並且,我不確定我會想天天看著它。
同一面牆上,我還看到了以前漢聲那套書裡面,某個小孩跟怪物在樹林裡玩的圖。
很有回到童年的感覺,但我還是克制了敗的衝動,
我想,要童年回憶的話,我會比較喜歡”今天是什麼日子”。
就在要離開之前,我不小心翻到一張 La Belle Dame Sans Merci
畫風很眼熟,往標籤處一看,是 Waterhouse。
La Belle Dame Sans Merci,beautiful woman without mercy
又翻到幾張 Waterhouse,沒有 The Lady og Shalott,
也沒有一張像 La Belle Dame Sans Merci給我強烈的感覺
但我仍沒有帶任何一張回家。
一來太小,二來La Belle Dame Sans Merci同樣的令人傷情。
(話說這篇我寫了一半,手賤按到東西,結果全得重來,
我也真佩服自己竟有耐性照著原先的想法重寫了一遍,我一向是想到哪寫到哪的。)